秦千艺咬咬牙,抓住班牌的杆,手臂绷直举起来往前走。
孟行悠看贺勤这架势,真害怕他下一(yī )秒就会感动得仰头抹泪吟诗一首。
体委急得脑门都开始冒汗, 出声叫她:秦千艺。
今天大家穿得整齐,一眼望去他们六班都是黄白相间的一片,霍修厉打趣说这是香蕉色。
秦千艺还是委屈:大家都在怪我,我真不是故意的
孟行悠飘到天边的思绪被吼声拉回来,趁着声音没过,赶紧补(bǔ )了个尾音:怕过谁!
秦千艺本来想让迟砚出来安慰她两句的,她一番话还没说完,体委这样站出来,倒是把她的嘴堵得明明白白。
不对, 好像也不能算摸头,只是扯了帽子, 之前在游泳池把泳帽薅下来那次才是摸头。
可能是开学第一天,贺勤在班上说的那番话让大家感触很深刻,像这(zhè )样全班都聚在一起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,分科是一道坎,注定会划分走一部分人。
孟行悠别过头,顺便往旁边挪了一小步,跟迟砚拉开一丢丢距离,心跳声有点大,让人听见多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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